瑞霖回到家后，拿起吉他调弄了几下。看向窗外的蓝天白云，想到清越笑容满面的样子，瑞霖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扬。

他轻轻波动吉他弦，按着熟悉的音调，忍不住哼唱起来：“你问我爱你有多深，我爱你有几分？我的情也真，我的爱也真，月亮代表我的心……”

瑞霖的唱功不算差，只是跟那些歌手比起来他好差远了。

他的歌声把他姑婆给吸引来了，瑞霖不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，没有再唱下去。

“怎么不唱了？我觉着还行啊！”瑞霖的小九九许老师猜得到，想哄他多唱两句。

瑞霖笑着摇摇头，“我的唱功哪有您的学生们好。”

“那在我的学生中，你最喜欢哪一个呀？”许老师很好奇。

“当然是何清越！”

来许老师家上课的学生不多，瑞霖对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印象，唐青羽的高音了得，佟易唱歌融入了很深的情感，梁卓的嗓音难得一见。相比之下，清越的没有一点优势，但瑞霖对她的印象最深。

“就知道你会说她！”许老师捏捏瑞霖的脸蛋。

“因为姑婆只要我和她认识啊！其他人都没这样的待遇。”

瑞霖想到了今天看到的那些红山茶花，觉着房间阳台空落落，便对姑婆说：“姑婆一会有课没？没课的话带我去海边转转呗！要是去不了海边带我去花鸟市场也行。”

“过会唐青羽要来拿两份谱子，等她拿好了姑婆带你去，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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