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木。”

高良姜走出来，他手里拿着一根木棍，在空中上下抛了几回。

“我把这个扔出去，等数到十你拿回来，你不用做小厮，做我徒弟。”他说。

“高大哥，我也要拿回来，我也要拿回来，你也收我做徒弟吧。”水剑一听收徒弟，哪里还有心思做什么小厮。

李大夫瞥了一眼水剑，这小子，脑子终于开窍了。

“嗯。”

高良姜点点头，然后木棍折成两段直接丢出去。

水剑：“……”

苏木跑出去，水剑还在原地傻傻地看着，直到听见说到三，他慢半拍跑出去。

“高大哥，你怎么不给个预备呀？”

一前一后去捡木棍，回来时两人同步。水剑累得气喘吁吁的质问。

“战场上的敌人要杀你，从来不给你准备的机会。你要是连眼睁睁看出去的东西都不知道去捡，反应慢到这种地步，你有什么资格要我收？”高良姜从来都是村里人怕的对象。

现在还说到杀，苏木明显怕了。

“那个，高大哥，我还是做小厮吧。”

苏木绝对不知道，今天他这一回决定，将来李水剑是厮杀敌军的将军，他是高家的看门大爷。

那时候后悔莫及的他对儿子孙子的教育是：学东西时苦中苦，成才之时，国家栋梁！

“好！”

高良姜没有勉强他，“方才你反应快一步，原本打算收你做大徒弟，水剑做小徒弟，现在你不愿意做徒弟，水剑就是第一弟子。你没有意见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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